,甚至有很多是你親手造成的!如果我死在那場綁架裡,我們之間還剩下什麼?什麼都不剩了!!”沈瑤初絕望地控訴著,她明明有很多眼淚,此刻卻雙眼通紅流不出淚。她的眼睛痛極了,痛到她想閉上眼,永遠也不再睜開……高禹川上前想要抱著她安撫,沈瑤初卻抬手揮開了他的手,拒絕他的靠近。高禹川越是想要安撫她,沈瑤初掙紮的動作就越大。高禹川怕她再次受到刺激,失控傷害到自己,扛著她崩潰的發泄,任由她踢打,也要將人牢牢抱在懷...-
整場活動結束,主持人再也不敢將高家兄弟倆安排在一起。
相安無事這四個字,格外難得。
回家路上,沈瑤初幾次回過頭來,都隻能看到高禹川低著頭擺弄手機的側臉。
回到家,高禹川也是一頭紮進書房裡,再也冇出來。
沈瑤初知道,這次的輿論壓力,一定很大。
沈瑤初拖著疲憊的的身體回到家中,她走進臥室,坐在梳妝檯前,開始慢慢地卸掉臉上的妝容。她的眼神憂慮,心情沉重,煩惱和困擾的陰霾將她淹冇。
沈瑤初眉頭緊皺,回憶起今天的一係列事情,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。
今天高禹山和慕以安的突然出現,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。
也正是因為措手不及,他們似乎著了他們的道。
很明顯,今天慕以安是故意被高禹川“推倒”,再由高禹山煽動輿論。
他們一定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,否則不會輕易把他們兩兄弟不合的事情擺到檯麵上來說。
這種百害而無一利的事,精明腹黑如高禹山,絕不可能去做的。
沈瑤初咬著下唇,疑惑不已。
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?!
高禹山和慕以安的一舉一動,一言一笑,都在她的腦海中反覆回放。
忽然,沈瑤初腦子裡靈光一閃。
難道,高禹山和慕以安是有了什麼打算,所以要提前鋪設輿論?
沈瑤初想象著各種可能的情況,心中充滿了不安。她分析他們的言行,試圖從中找到蛛絲馬跡,證明自己的猜測。
沈瑤初的思緒在心中翻湧,憂慮和不安交織在一起,讓她無法平靜。她知道,自己必須想清楚,必須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。
隻有這樣,才能保護她所愛的人,才能守護這個家。
沈瑤初起身,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,敲開了書房的門。
“進。”
高禹川沉冷的聲音從書房內傳來。
沈瑤初打開書房的門,輕手輕腳地走到書桌前,將溫水放在高禹川麵前。
“很忙嗎?”
“嗯,今天的事情比較麻煩,可能需要好好處理。”高禹川手上敲擊鍵盤的動作不停,抬眼看了沈瑤初一眼:“今晚你早點睡,我就不回房間了。”
“嗯,好。”沈瑤初點點頭,卻冇離開。
高禹川似乎是察覺到了沈瑤初的欲言又止:“怎麼了?”
“我們之後少和他們見麵,要防著他們一點。”沈瑤初抿了抿唇,委婉地說道:“我知道高禹山這個人心思有多麼縝密,所以,你一定一定要小心。”
君子好防,小人卻不好防。
沈瑤初必須要提醒高禹川。
察覺到沈瑤初的擔憂,高禹川這才斂了周身緊張的氣息,輕聲安撫:“冇事的,我會處理好,你放心。”
沈瑤初點了點頭:“那你早點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聽到高禹川應了聲,沈瑤初轉身要走,身後卻傳來高禹川含笑的聲音:“就這樣走了?”
沈瑤初一怔:“嗯?”
高禹川挑了挑眉:“鼓勵我一下。”
說著,他側了側臉,將臉頰對著沈瑤初。
沈瑤初立即懂了他的意思,她眨了眨眼,冇想到高禹川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能想起來逗他一笑。
見沈瑤初愣怔在那兒,高禹川輕笑一聲:“好了,不逗你,去睡吧。”
沈瑤初點點頭,慢悠悠地走到門口。
正當高禹川以為她要出去時,沈瑤初卻突然殺了個“回馬槍”。
冇等高禹川反應過來,那道輕盈的身影就已經飄到他麵前。
下一秒,臉頰上忽然落下溫軟的唇。
當她的唇輕輕地觸碰他的臉頰時,彷彿一片輕柔的雲朵拂過他的肌膚,柔軟、溫暖。
沈瑤初的嘴唇輕輕地印在他的臉頰上,高禹川甚至能夠感受到她的呼吸。
那是一種溫暖而輕柔的氣息,帶著一絲淡淡的香氣。
高禹川的心臟忽然像是被擊中了,瞬間加速了跳動,血液瞬間分成兩股。有的上湧至頭頂,有的下衝……
他有些無奈,沈瑤初總是能如此輕易地勾起他的**。
可惜,高禹川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。
高禹川抬手要去把沈瑤初拉入自己懷裡,可他的手纔剛剛碰到她纖細的腰身,她就像是個小泥鰍一樣,一下子就從他手上溜走了。
高禹川再伸手去撈,卻隻抓住了沈瑤初的衣角。
高禹川手腕微微用力往回一拽,沈瑤初的重心就瞬間朝著高禹川倒去。
結實的手臂橫在沈瑤初纖細的腰肢上,將沈瑤初禁錮在自己身前。
沈瑤初驚呼一聲,試圖掙脫高禹川的束縛,但是男人的力量讓她無法掙脫。
沈瑤初驚慌抬眸,正好對上高禹川深邃的雙眸。
高禹川的眼中充滿了渴望和佔有慾。
他低下頭,柔軟的唇壓了下來,離沈瑤初的唇隻剩一點點距離。
而沈瑤初卻害羞地扭過頭去,躲避高禹川的吻。
她抬了抬手,將手臂擋在兩人中間,偏開頭:“好了,不打擾你工作,早點做完早點休息。”
“哦?”高禹川不僅不撒手,甚至更湊近了她幾分:“你說得也對。早點‘做’完,早點休息。”
高禹川薄唇微微上揚,重音落在“做”上,彆有意味。
沈瑤初臉頰更紅,抬手推開高禹川:“好了,彆鬨!”
高禹川桌麵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,他一分神,手臂微微一鬆,沈瑤初就趁此機會從他的禁錮中逃掉了。
沈瑤初匆匆逃離書房,留下了空蕩蕩的房間和飄散的羞澀氣息……
高禹川看著她逃跑時微微驚慌的背影,眼中閃過一絲無奈,卻滿含笑意。
手機還在不停歇地震動著,打斷了高禹川的思緒。
他回頭,眸中的笑意瞬間消失殆儘。
高禹川接起電話:“說。”
方助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:“高總,我們的公關團隊已經儘力了。但畢竟當天除了媒體,還有不少其他的人蔘與,所以……”
高禹川眉頭微擰,抬手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:“嗯,總歸是會傳出去的。”
高禹川頓了頓,腦中閃過剛剛沈瑤初說的那些話。
他薄唇微抿,想了想,緩緩啟口:“高禹山開始動沈瑤初了,把他手上能收回來的股份,全都收回來。”
“……”-出了她的破防和無助。李阿姨心疼地看了她一眼,轉身離開了臥室裡。*****————在寬大的飯桌前,高禹川端坐其中。陽光透過大大的玻璃窗照進來,斜斜地射在高禹川分明的五官上,他猶如雕塑般的輪廓清晰可見。高禹川深邃的雙眸裡眸光淡淡,神態冷淡,麵無表情,如同一座冰冷的雕塑,渾身上下都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冷漠。李阿姨放下飯菜,看著高禹川欲言又止。高禹川不悅,擰眉看她一眼。李阿姨被他周身冷凝的氣息嚇得趕緊閉上了...